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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艾斯0

喔,我終於看到我愛的人了!但為什麼那傢伙跟羅也跟著來!就不能不來嗎?!

還有山治,為什麼你看到我要露出難過且困擾的表情呢?是否有話要跟我說?

「艾斯。」

你在我對面的餐桌叫我,本然想問你吃什麼的我,用溫柔的眼神等著你開口。然而你卻叫我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你。為什麼?難道是太久沒看到我嗎?

「艾斯,真的,不要用那種溫柔的眼神看我。我會說不出口。」

頓時我明白了。我明白了!我天殺的明白了!他要跟我提分手!為什麼?因為那隆隆亞嗎!?還是因為我踢腿?但我不是跟你解釋過嗎?!你不是原諒我嗎!?

「在那種場合,也只能原諒啊!」

那為什麼!為什麼你要和我分手!我哪裡不好!我愛你疼你寵你。你受傷我就一直待在你身邊。把你保護到好。能做到這樣的我,為什麼還要把我丟棄!

「因為他不是女人,也沒你想像的那麼脆弱。」

閉嘴!隆隆亞!閉嘴!我最不想看的人就是你!你為什麼要把我角色拿走!?就因為我要到泰國拍電影?不對⋯還是老闆看中你?⋯對⋯一定是老闆看中你。而且你又是密佛格先生的兒子,一定更看重你。

哈哈哈!哈哈哈!隆隆亞,你太貪心了。真的太貪心了!哈哈哈哈哈哈!

嗚⋯山治⋯山治⋯親愛的⋯拜託⋯不要對我說那句。馬爾科為了我去跟他的乾爹吵架,差點丟了工作,於是我選擇離開,現在連你都不要我了,我還有什麼支助撐著⋯?我還有什麼能支撐我的動力!還有什麼!

「艾斯,夠了。別這樣,」

羅⋯你⋯是站在誰那邊的?不是我這邊就給我閉嘴!

或滾出去!滾出去!包括你們!通通滾出去!

 

0羅0

「啊,被掃出來了。他似乎崩潰了。」

「那樣不崩潰嗎?他不是都說他已經沒支柱撐著他嗎。」

「他頭上跟頭下不是還有魯夫跟薩博?」

「但意義不一樣。」

「有什麼不一樣?」

我問著走在我旁邊的山治,其實我明白那個『不一樣』,但我現在就是想讓他說。

我也看到走在我們身後的隆隆亞,安靜到讓我覺得好像他不在這。

似乎發現我的視線,山治笑著跟我說,別理那顆綠藻。

「走吧,我看到不錯吃的餐廳。」你帶領我們去一家人多的餐廳。

喔天,你難道忘記我討厭人多的地方嗎?

似乎察覺到我的情緒,你指著我們現在的服裝說:「放心吧,羅。沒人知道我們是誰。」

喔,最好。不知道誰剛剛在別的餐廳發瘋,說不定狗仔隊早就錄影下來了。

「我不要有麵包。」我跟看菜單的山治說。

「知道了。又不是剛見面,難道還要喂你?」他瞇起雙眼,拿著湯匙在我面前說:「來小羅羅,嘴巴張開,啊。」

去死吧,山治。

我本然想這麼說,不過我看到旁邊的傢伙,忍不住想玩下。於是我抓住山治的手,用黏糊糊的語氣跟他說:「哎唷,親愛的。你怎麼不用嘴巴餵我呢?就像高中時期那樣,嘴對嘴。」

「他說的是真的嗎?」

「什麼?」

「嘴對嘴餵對方吃。」

呵,隆隆亞,你還嫩著呢。

看著一個看著醋勁大發的傢伙,跟一個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友人吵架。真心覺得這畫面十分有趣。

我舉起手叫服務人員過來幫我們點餐。

等飯送來且要吃時,我看到山治拿湯匙餵他旁邊人吃飯。害我差點把口中的食物噴出來。連之前的艾斯都沒享受這麼高級的待遇,看來隆隆亞也不是省油的燈。竟然讓山治親手餵他吃飯。

但,也太閃了吧。我真後悔說出那樣的話。

「喂羅,你等等要跟我們去遊樂園嗎?」

喔不,不必了,我可不想被你們這對情侶給閃瞎雙眼。

「你不打算去看艾斯他們拍片?」我問。

對方頓下,思考著。帶著難看的笑容回我,「不了,剛剛他的經紀人還傳訊息問我,有沒有看到艾斯。所以他大概不在片場。說不定他回飯店了。」

「那我們飯店該不會和艾斯他們住同一棟吧?」

「怎麼可能。在遊樂園裡。」

喔該死的山治。

聽著對方那興災樂禍的笑聲,我真很想打他。

「死心吧羅,就算你現在不去,之後還是會去。」

而且有人會陪你玩。他笑著說。

 

0索隆0

當你們站在遊樂園裡,看著前不久叫你們滾出去的黑發男子,你似乎有些嚇到。你有些反射性的把身邊的男子往你身後拉。

「山治,」你聽見黑髮男子的呼喚,呼喚你身後的男子。

「山治,對不起。剛是我沒把我情緒處理好。」

你見他雙手舉高,歪著腰,露出哀求與痛苦絕望的表情。

他每往前一步,你帶著身後的人往後一步。你想叫羅來幫你,但他還沒從廁所出來,你心中罵了一句。

「山治,拜託你。能不要離開我,好嗎?我會改。」

你轉頭看下你身後人的表情,你聽到他在耳邊求救,想都沒想的拉住他的手離開現場。

這時你的路癡發揮功效了,現在的你們已經走到遊樂園裡的動物世界,離你們剛剛的地方可說是非常遠的距離。

坐在園裡觀光列車,你告訴身邊的人,跟他說,沒事的。

你旁邊的人只看著車外的溫馴動物,沒回你話。

搔著頭,接起剛剛一直在響的電話。

「你們在哪?叫他滾回來安慰我受傷的心靈。」

電話的羅似乎生氣了。也是,說都沒說就消失了。你跟他解釋剛剛發生的事情,和你們現在的地方。

「知道了,索隆,等等過去你那邊。」

聞言,你察覺到不對勁,急忙叫你旁邊的人一起下車。

之後你帶著他去了飯店的某個地方。

你叫住服務生,叫他帶你們去大廳櫃檯。

等你們順利的回到飯店房間,你放鬆似的吐口氣。

接著你被抱了。你起先嚇到,隨後反抱回去。並靠著門讓對方跟你滑落在地。

你們不知抱了多久,直到羅在次打電話給你。

你跟他說了幾句話,確認艾斯已經放棄跟蹤你懷裡的人,你摸索對方褲子口袋,想找出他的手機,並把他關機。

因為你害怕那隻手機有定位功能。

做好這幾項,你察覺到懷裡的人醒了,但他的眼神卻還帶著一絲恐懼。

於是你溫柔的安撫他,並跟他說羅等等會來。

 

過大約兩三小時,你又接到羅打來的電話。他在電話那頭帶著緊張且激動的語氣叫你們趕快離開飯店。

一聽,你馬上把懷裡的人抱起。也迅速拿走錢包與護照,離開房間。

在你奔跑同時聽到艾斯的怒吼聲,這時你覺得你有拿護照是正確的選擇。

你沿著逃生梯的方向下去,逃離飯店,坐上計程車,用英文說開去機場。

接著隨便買張雙人機票,目的地在哪你根本無所謂,能出逃的出泰國才重要。

 

「索隆,抱歉。」

在飛機起飛前幾秒,你聽到你旁邊人跟你道歉。你笑著揉亂他的頭髮說:「沒事的,這不是你的錯。」

接著你聽到飛機的廣播。他說,我們即將前往巴西。

 

0羅0

「我覺得艾斯中邪了。」我向開車載我去機場的基德說。

他跟艾斯都在泰國拍片,同一個電影,不同的角色。

「是啊,我也著麼覺得。你去看我剛買的報紙。上面寫的很驚人。」

我拿起他說的報紙,看著上面的字:

2月8號在泰國曼谷的一家餐廳出現,疑似正在拍《鬼陰屍》新片裡的男主角,波特卡斯‧艾斯,與同桌三名友人吵架。

具民眾的推測,同桌友人似乎是上禮拜剛拍完『番石帝』連續劇的演員,分別的文思莫克‧山治、特拉法爾加‧羅,及新人隆隆亞‧索隆。

同一天下午,在曼谷知名遊樂場裡,許多民眾發現今早在餐廳咆嘯的艾斯出現在現場,並似乎向隆隆亞‧索隆與文思莫克‧山治求饒的身影。

且同天晚上,在曼谷的其中一家飯店,許多民眾與服務人員同時看到艾斯拿著演戲用的刀子來到飯店咆哮,沒多久被趕來的警方壓制並帶回警局。

看完上面媒體寫的文章,我不經皺下眉頭,並邊聽著基德說話邊打開他車上的電視。「你說,這像不像被鬼附身?我天殺的懷疑,他來泰國沒多久就被鬼附身了。他拍片時,一直被導演喊停,起初我以為他身體不好。沒多想,但後面越來越誇張。不是無故缺席,要不就是拍到一半人突然消失,害得我們不是被導演罵得臭頭,就是找他找得要命。你要知道,這裡一年四季都像夏天。」基德說著。

接著我找到正在開記者會的老闆。

「很抱歉我們公司的員工造成曼谷許多民眾恐慌,我在這代表公司及員工,深深一鞠躬。」

可能我太晚開了,等看到時已經說完了。

「波斯那傢伙會被老闆炒。」

「是一定。到了。」

我看到基德往機場停車場的路口開去。

「你真打算去找山治那傢伙?」

「是阿,」我對那些不只只有我一人的行李猶豫思考著,「你要跟我去嗎?」我問。

對方挑了眉似乎明白我意思,他揮手拒絕。「才不呢,小貓咪。」

我有點討厭他這麼叫我。

「但如果之後去那邊能每天跟你滾床的話,我倒很樂意。」

「去死吧,尤斯塔斯。」

我像他比中指,對方似乎很滿意這答案,在車上大笑幾聲。

「得了吧,小貓咪,我知道你現在很渴望我的溫度。」

我不怎麼理他,挑了一袋行李往剛從車上下來的傢伙丟去。

我確實是想他身上的溫度,很舒服,但現在不是做這檔事。

不理身後的笑聲,直接去機場辦理登機手續,並等候登機的時間。

 

等到巴西,我用公共電話打給某個人,現在只要扯到這案件的人都得停拍,包括艾斯他們新片的所有人馬,以及山治下部片的所有人。當然也包刮我,雖然我明年才會拍新片,但老闆還是叫我們都不准拍,只能等這事件解決才可以繼續。

想必這次老闆很生氣,拜託,這可是關於他的名聲跟名譽。以及公司整體的信任度。

「嘿,小貓咪,你看那傢伙是不是我們找的人?」

隨著基德的視線看過去。一個穿著平常的衣服,但行為卻像在躲人,在看久點,發現對方鼻字似乎是長的。

「肯定是的。」起身,向對方走去。

對方似乎同時間發現我,他顫抖著嘴巴問我是不是小廢物。

接著我聽到身後傳來的笑聲。

天殺的山治,你很好。

 

0艾斯0

在睡夢中的你聽到笑聲,很多的笑聲,不只一人的笑聲。你朦朧的張開眼,發覺你坐在一張椅子上,雙手被往後綁著,雙腳連著腳已綁著。你稍微動了一下,卻無法掙脫。

看了附近周圍,你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,你只記得,昏倒前好像看到熟悉的人與聲音。

「喔,你醒拉,艾斯。」

聽到門開啟的聲音與呼喚聲,你眨眼,不相信眼前的人。

「丁奇!」你驚呼。

對方看見你臉上的詫異的眼神,大笑了幾聲,他說:「對,你知道把警方手中把你奪回來是多麼困難嗎?要不是局裡有我的夥伴,你現在早回美國去面對你那個老闆的臉色,及你同事的批評與眼神。說不定還會把你老闆還會把你給除掉。喔不,是已經除掉了。」說完接著大笑。接著又說:「你知道那天你表現得如此甚好啊!真不愧是波特卡斯‧艾斯啊!對了,你肚子餓嗎?」

他拍兩下手,接著門後有人拿兩盤食物進來。他起身幫你手上的繩子解開也順勢地閃躲你突然打像他的拳頭。

「喔,艾斯!我可是你的夥伴呢!」

「去你的夥伴!」你咒恨對方。接著怒吼:「你把山治怎樣了!」

「喔,山治?文斯莫克那小夥子?哈哈哈,他跟他的新男友逃去巴西了!放心吧!我已經下咒了!且不打倒我就無法解咒!他們完全不曉得是我吧!」他大笑的說完並離開艾斯的房間。

而你吃著丁奇給的餐點,思考與困惑著自己的身處。

這時的你不曉得,現在有一條生命正逐漸凋零。

也不曉得愛他的人正擔心的懸心吊膽。

就因為你只想著自己,卻害了別人。

吃完餐點後,解掉腳上的繩子,並離開房間找丁奇。

 

0羅0

你看著一頭淡金長髮的男人坐在圓桌前,把手上牌紙一一放在桌上。

接著你看到他淡淡的開口,「你那朋友被咒的不輕,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嗎?」

「搶走別人的男友,算不算大?」

你看著他撇下站在你旁邊的基德。

「這是泰國的古老咒語。」他淡淡地繼續說,「要解開這咒並不困難,只是要先找到下咒者。才能解咒。」

「你知道他人現在在哪嗎?」你問。

「當然。但我對那地方過敏。如果你們想叫我去幫忙,請容許我拒絕。」

「那艾斯現在在哪?」

「艾斯?」對方冷笑一聲,淡淡地說:「下咒的是別人,你們口中說的艾斯只不過是他的傀儡。」

趁著你們驚訝時,對方叫了站在他身後的人。

「德雷克,你準備行李,去陪你的朋友去越南。」

「越南?不是泰國?」基德詫異的問。

對方又冷笑一聲。「如果是泰國我就會去幫你們,但他們人現在在越南。那邊的人使我不悅。」

真可惜。對方似乎難過的說。

「他的生命...似乎剩一兩個禮拜,如果不趕快找到對方,你的朋友就要跟你們掰掰了。」拿起桌上的其中一張牌,他接著說:「還有,叫你另一個朋友不要離他太遠,因為他是他回來的指標。」

「離太遠?所以他不能跟我們去越南?」你問。

「恩,是的。」

「如果艾斯想見他呢?」

你看到對方半瞇著眼,他說:「你們口中的艾斯已經死了,在他找下咒人時就死了。現在的他,只不過是披著艾斯的皮,走在路上的活死人。而在他記憶裡,你們都是敵人,你的朋友則是他愛的人,但隨著時間的流逝,你們和那位朋友都變成他的敵人。沒被詛咒到,算你們幸運。等等我給你們他們大約的地方,你們去那邊找找,德雷克會幫助你們。」

看著他在紙上寫完交給你後起身離開,你向他背影道謝。

「走吧,順便打電話給你那黃毛的,叫他不要離隆隆亞太遠。其他我們會幫他處理。」基德說。

你拿著淡金髮的男子給的紙張,跟在基德身後離開。

 

「喂基德,你是不是忘記我?」

剛上車的你們聽到門口有人呼喚,你疑惑的看著戴帽子的男人提著一袋行李包出來。

「你好,你是拖拉法爾加‧羅吧,我是德雷克。這次旅途上的夥伴。」對方笑著跟你打招呼。

「喂德雷克。你趕快上車,別拖延我們。」坐在旁邊的基德怒叫著,像似恨不得立馬飛去越南找人算帳。

而到了機場的你們,發現白鬍子公司的人也在。

他跟你們道歉並請你們稍等某人過來。你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知道你們會來。

旁邊的德雷克似乎發現你的疑惑,他跟你說,是他剛打電話叫他們來的。

「我們還需要一個幫手。」你聽到他這麼說。

接著沒多久,你看到頭髮稀疏的男人跑向你們。

 

0山治0

剛掛上電話。臉上掛滿著疲倦與淚痕。

山治決定賭羅他們一馬。

但又恨自己什麼都無法幫忙,只能一直陪床上的人,握著他蒼老的手,回想你們剛到巴西的時候。

就在剛下飛機沒多久,索隆開始發燒,本以為是一般的生病,沒想多,沒想到越後面越覺得不對勁。

發燒、體溫降低、車禍、無力、無神、無話、也無聞。

髮色漸漸變白變稀疏,臉也漸漸變老。

要不是魯夫的朋友在這,你們就已經橫死街頭。隔天還可能會上新聞。

「索隆⋯沒事的⋯」

感覺床上的人痛苦的呻吟,反射性的從椅子上跳起並安撫對方。

「山治,晚餐準備好了。來吃吧。」

「謝謝你騙人布,但我不餓。」

騙人布看著回話的山治,他的視線依舊是床上的人,他擔心也無奈的想再勸對方先去吃飯時,他後面的妻子已經先拿晚餐進來。

「謝謝你可雅小姐。」

「別客氣山治。索隆他還好嗎?」

「不知道。你說,我是不是做錯什麼?為什麼不詛咒我,而且詛咒索隆呢?不是恨我嗎?」

「山治先生⋯」

趴在床上哭泣,但眼淚已經流不出了。你想要是以前沒遇到索隆就好,沒跟艾斯分手就好,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。

如此的無助。

「放心吧山治!只要相信就會成功了!」

「是啊,山治先生!」

聽著騙人布跟可雅對你打氣。你儘量讓自己破涕為笑的道謝,並開始餵床上人吃飯。

「對了,山治。客廳好像有你認識的人找你。」突然想到事情的騙人布說。

等你聽到他說的人名時,你覺得幸運女神正慢慢地回來了。

他說那人叫,「文斯莫克.雷玖與佩羅娜」。

 

0羅0

等我們找到紙上寫的地方已經是兩天後的晚上了。

「我說馬爾科,你說那個汀其是你們的仇人?」

我站在飯店房間裡的窗前,看著外面的風景,聽著身後那幾個人的對話。

「是的,」回基德話的馬爾科說:「馬歇爾.汀其,自稱黑鬍子。在黑市場挺有名的,專門幫人下咒。之前和我們公司人發生爭執,他對那人下咒。隨後消失,而那人是我和艾斯的好友。薩吉。」

「你是說,拍《粼粼水》那部影帝?」德雷克驚呼,「但他之後不是因為吸毒而被炒?」他問。

馬爾科點了頭,接著說:「沒錯,只看新聞說是吸毒,但事實上是被下咒。在拍那部片時,薩吉才發現自己被下咒了。但已經為時已晚。老爹得知後,叫薩吉停拍,那也就為什麼前些年的《可棄》臨時換人演。」

「那他現在呢?」

「死了。」

「所以艾斯在泰國的行蹤這麼詭異?」基德開了瓶啤酒問,「難道你不知道?」他指對他挑眉的馬爾科。

「我只知道艾斯跟你們在泰國拍片,不知道他跑去找汀其。」

「問題是,他怎麼知道對方在泰國?」我問。

「可能有人提供資料給他。誰也不曉得,他會對索隆而不是山治下咒。」頓下,基德搖頭說:「應該說,那個汀其怎麼會知道艾斯最近發生了什麼事。」

「我只知道,汀其似乎不喜歡鷹眼。」馬爾科說。

「我們現在必須加快速度找到他們。」我說,接著我接到山治打來的電話。

掛上電話,我跟他們說:「我知道他們在哪了。」

現在的我們就像以前山治常說的,幸運女神來了。

 

0佩羅娜0

第一眼看到床上的人,我簡直不敢相信那是我哥哥。

「天啊!索隆!」我撲上床上的人,抓摸著他的身體。

現在的他,我只能說,蒼老。像個活了一百多歲的老頭,躺在床上,要死不活。

該死的黑鬍子,我爸爸一定不會原諒你的!

「你說你知道他們在哪?」

我趴在所隆哭泣著,同時聽到身後的對話。

「是的山治,自從泰國事情爆發,你哥哥們還有湧治他們,花了很多時間來找你。還有一直壓低媒體的訊息,你回去可是要對他們好點啊。」

聽到山治先生笑沒幾下,接著問:「那怎麼知道是那個黑鬍子?」

我聽到跟我來的女人笑聲,但沒聽到答案,看來是機密。啊,也是。

就像前幾天我爸叫我馬上坐車去文斯莫克找叫雷玖的姐姐時,我除了驚訝外還有疑惑。但我爸什麼都不跟我說。

後來才知道他要叫人把名叫黑鬍子的人給挖索出來。

「我們同時知道艾斯死了,」雷玖姐姐說,我沒去看山治哥哥的表情,但我大概知道他現在應該很詫異。

「是嘛...?他死了...哪時候?」

「詳細我們並不知道,對了山治,你現在能和我們去越南嗎?」

「不,我不能,我必須留在這。」

「你在這做什麼?索隆又不會跑掉,他還有你那兩位朋友。」

「前幾天羅去找一個叫霍金斯的人,他說我不能去越南,我必須待在索隆身邊。當他靈魂的指標。你知道的,他很會迷路。」

「不,我不知道,我對他的了解比艾斯少。」稍微頓下,繼續說:「但既然是那個霍金斯說的話,那只好聽他的了。」

「那個霍金斯很有名?」

哭完,喝著可雅姊姊給的熱水問。

「巴茲爾‧霍金斯。人稱『魔術師』。他通過手上的牌紙來知曉所有事情。他之所以會被稱魔術師,除了會用紙牌外,聽說還會變成其他人,讓人難以摸測他的真身到底是長什麼樣子...看來你朋友的人際關係挺不錯的,竟然找的到他。」雷玖姊姊說。

「那我們之後要去越南嗎?」我又問。

雷玖姐姐先搖頭,「不,既然山治必須留在這,那我們也要留著。預防出現一些異態。」她說。接著問可雅姐姐哪裡的飯店離這裡比較近。

「我記得樓上的住戶好像搬出去了,要不我明天去問下房東,看看能不能租給你們。」可雅姐姐說。

「不好意思,麻煩了。」

「不會的,很久沒這麼多人來我們家了。我反而很高興。」

「那我今天想跟我哥睡一起。」

說完,不禁臉紅下。天啊!我真想把我打死,我根本沒跟我哥睡過!

我也看到在場的人楞下,隨後都露出笑容。

「當然可以啊,佩羅娜公主。」

山治哥哥,微笑著說。但我想他是最不想離開我哥的。

「我跟騙人布去睡客廳,雷玖跟可雅小姐就睡床吧。」

說著就把騙人布哥哥拖走。

其實山治哥哥是個很溫柔的人,跟哥哥一樣,溫柔。

 

0羅0

帶著三個男人的你,來到一家看似小吃店的門口。

你敲了敲門,沒人回應。

站在你身後的基德一句話沒說,直接推開木製作的門。

陣陣霉味及肉眼可見的灰塵在你們感官周飛舞著。

「看來他們逃了。」基德生氣的說。

你看了四周,摀著口鼻進去,東踏踏西踩踩。

「不,」你指著你站的位置說:「他們躲起來了。」

接著你們把鋪在地上的地毯拿起,接著就看到一扇木製的小門在地上等人打開。

你們依序進去那小門裡,卻因為沒有太陽進入關係使你無法分盼四周。

「我有帶螢光棒跟信號彈。當然還有手電筒跟食物。」最後下來的德雷克說。

「難怪你包這麼大。還以為你帶了什麼鑽石。」基德帶點諷刺,但他還是有拿了一個手電筒。

看著基德照光的地方,你們發現眼前有三條路,似乎都很危險。

「我們是在拍電影,還是找人?」基德又說。

「你怕嗎?」

「呵,你覺得我怕嗎?小貓咪。」

你撇了對方一眼。

的確,如果他怕的話就不會這麼多話。也就是他現在是極度興奮的狀況,除了拍賣命性的電影,很少能讓他這麼興奮。

「我跟基德決定走右邊那條。」

「那我跟馬爾科走左邊。」頓下,德雷克翻下身上的背包,拿出一些繩子與食物給羅。「喔對了,還有信號彈,誰知道我們會遇到什麼,戴一下會比較好。」他說。

你向他道謝,並把所有東西都丟去旁邊的基德身上,這一丟使對方對你一陣抱怨。但還是收進自己身上的小背包裡。

「如果我找到黑鬍子的話,要如何處裡?」你問。

德雷克聽到,先思考著,「霍金斯似乎有說到,我看一下他昨天傳來的簡訊。」

把他綁起來,嘴巴塞點蒜頭,那是他討厭的東西。記得要綁緊,塞緊,不要讓他有空隙說話或筆畫,因為那是他詛咒儀式。

德雷克小聲地跟他們說。

「蒜?我們誰有帶蒜嗎?」

你問。但沒人回。

該死,你在心中罵著。

「衣服應該可以吧,反正只要是能把他嘴巴塞住就好。不是嘛?」馬爾克說。

「應該可以。」德雷克有些疑惑著。

他本然還想打電話問,卻被基德阻止,說是浪費時間。

「走吧,已經剩不到十天了,再拖下去,怕某人撐不住了。」

你說完並開始往前走。

身後的幾個人也分散開,走向他們選的洞穴。

 

0後跟前記0

其實我很不想寫到下咒或咒殺性的故事。

但我真想不到有什麼可以往後寫。

於是還是跟著我的直覺走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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